分级:R-18
写给水源的ABO车车🚗PWP
一个秘密:罗伯特·凯恩是个Omega。
准确说来,当罗伯特·凯恩分化成Omega的时候,他已成了RK。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糟糕透顶的夜晚——当他灌下大半杯咖啡,按照原计划步步侵入警署内部系统时,命运女神和他开了个玩笑。
辛德瑞拉的马车会在零点变回南瓜,怪盗却随着夜半钟声变成了Omega。那双如钢琴师一般不间断敲击键盘的手突然停下,忽感双腿间瘙痒难耐,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……他当即咬牙释放诱饵退出系统,被不请自来的易感期折磨得狼狈不堪,任凭这位不可一世的怪盗如何套弄阴茎,玩弄小穴都无济于事,直到翌日早晨鲁比从药店买来强效抑制剂才有所缓解。
自那一夜起,他的秘密又多了一个。
不知是否出于女神的怜悯,唯一称得上幸运的是,罗伯特发现他的易感期来得格外准时——回回都始于月圆之夜,不多一天,也不少一晚。为了不让情况重演,怪盗将月相图标满了月历,准时服用抑制剂,再把自个锁在飞船上苦熬。除了情潮会在那几天略微涌动外,生活便也和以往差不离了。
——本该如此的。
但本月的易感期却提前了足足五天,还偏偏选在作案当晚到来。
四月十日,凌晨零点。黑云后缺了个角的月亮忽隐忽现,如舞台灯光一般照亮屋檐上的两道影子——一个身轻如燕,一个重甲加身。
怪盗与骑士不知疲惫地持续着这场追逐,直至前一个忽然停下脚步,伫在檐边。
宛如剪影一般。
“束手就擒吧,RK。”
白银骑士如是喝道。长剑应声出鞘。
“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。“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这句话在易感期的怪盗听来像极了邀请,而那副Omega的身体早已在情潮的侵袭下溃不成军,双腿间湿润难堪。
恰逢晚风吹起。只闻一股雪松清香乘风袭来,冷冽而磨人。
真想就此投身其中。
“哦?办得到的话,就来试试看啊,瑞琪团长。”
但怪盗仍是勾起唇角,极尽虚张声势一事。他肆意笑着,掏出金色怀表,以链条挡下骑士迎面而来的一击……
不料雪松的香气趁隙而入。
RK双腿一软,身子因突如其来的情潮略一摇晃,失去平衡——眼见宿敌摇摇欲坠,瑞琪的身手快过思考一步行动,大步向前,以左臂一把搂住他的腰肢。
若是旁人见了,怕是要将之误以为某种舞步。
再然后,秘密就少了一个。
“你……是Omega?”
挽着怀中的人儿,当朗姆酒的醇香扑面而来,骑士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点。骑士一时失神,长久以来所受的教导和过往与RK的种种在他脑海里逐一回放……片刻纠葛后,他终是难以自持地这么问他,嗓音因情欲而格外沙哑。
怪盗笑着舔舔唇角,那副模样在骑士眼里分外迷人。
“我究竟是,还是不是……不想来试试吗?”他说。
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呵,那我换个问法——和我做场交易吧,瑞琪团长。”RK恢复站姿,挽上瑞琪的手臂,在他耳边低语:“事成之后,我会将芯片归还予你……更何况,现在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朗姆酒的香甜气息盈满鼻腔,蛊惑似的话语钻入心房。
事后回想起来,他或许早已沉醉于此而不知。
趁着夜色遮掩,他们沿河而下,来到一间废弃的马厩。弃之不用的农舍覆满尘埃,窗户玻璃碎裂,小型马厩空无一物,仅剩几捆干草堆充当床铺。
沐浴着清冷月色,RK恣意坐到干草堆上。他将碍事的西裤褪至膝盖处,叉开双腿,大剌剌地露出私处——透过黑色底裤,Omega那小上些许的阴茎正半勃起着,而底下的蜜穴已然湿透,水迹将底裤濡湿得不成样子。
瑞琪不合时宜地心想,好一位衣冠楚楚的少爷。怪盗仍戴着蝴蝶眼镜,镶了金边的黑披风看似价格不菲,内里的白衬衫熨得服服贴贴,那枚六芒星状的红宝石胸针更为他徒添一层华美——上半身如此讲究,唯独下半身春光乍泄,上好的西裤被粗暴地拉下,露出滴水的小穴,贪婪地微张着,渴求着。
瑞琪不再犹豫。他半蹲下来,如拨开草丛那般分开怪盗的修长双腿,深深埋首其中。隔着层底裤,他左手套弄起怪盗的阴茎,再以拇指加以搓弄龟头;右手则在穴口摩挲勾勒轮廓,感到那本就泥泞的蜜穴在他的逗弄下愈加濡湿……
骑士的前戏长而磨人,怪盗受不了这缓刑,便心痒痒地喘息道:“够了,快点……”
“快点什么?”
“脱了,快帮我脱了。”
RK急促地哼哼。瑞琪这才帮他褪去内裤,一把拉至膝盖处。当布料摩擦过肉穴,只听那怪盗发出“嗯——”的一声呻吟,舌尖微吐,像极了不知餍足的猫儿。
一阵恍惚后,怪盗眯起红色双眸,用那条套着牛津靴的右腿踢了踢瑞琪的左肩。
“你过来,”他喘息道,“拉下裤链,换我来。”
瑞琪如是照做。RK打量了会,竟摘下蝴蝶眼镜,扯下前者底裤,随后单手握住柱身,以仰头的姿势舔舐起骑士半硬的阴茎,看似温顺极了。即便在这时,瑞琪仍是不由得一怔,只见如水月光透过破败的屋檐洒在怪盗的睫毛上,他未曾料想面具下的这张脸孔竟是如此年轻俊美,让Alpha不由得心生爱怜。
夜晚格外宁静,马厩里一时只闻旖旎水声。严守教条的骑士从未被如此待过,自然无从评价起怪盗的技巧,但也依稀看得出后者的生涩——以无所不能的RK而言,他此刻显得分外无措,却仍是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用力吞吐、舔弄着那根肉棒:一会儿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儿,一会儿顺着柱身上下舔舐,一会儿又张开双唇将肉棒整支吞下……毫无章法,却写着满脸的“想要”。若是视线稍稍向下,就能发现怪盗的阴茎早已挺立,颤颤巍巍地撑起白衬衫下摆,汩汩爱液流出蜜穴,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干草上……
被如此渴求,怎能让人不为之心醉。
骑士略一喘息,好容易才抑制住释放在怪盗嘴里的冲动。这回轮到他不得不投降,低声说了句“够了”。一待怪盗的唇瓣离开阴茎,他便如前者期许的那般卸下盔甲,将那身累赘的装束与佩剑一同摆在干草堆上,蝴蝶眼镜一旁。
此时此地没有骑士或是怪盗,只有两个陷入情潮的人儿罢了。
“哈嗯——嗯,哈,啊!哈啊——”
随着瑞琪进入蜜穴,RK深深后仰,眼珠上翻。他的颈部随着这一动作画出优美的曲线,喉结微微颤动,一对乳首透过白衬衫恬不知耻地挺立着——只需稍一顶弄,Omega就已迎来了高潮。
被这温热湿润的肉壁吮吸着,瑞琪也喘息不止,他扶住RK因高潮而颤个不停的腰肢,大开大合地抽插,顶弄,心头突然涌现起一股将身下人占为己有的冲动。他难以抗拒这甜美的诱惑。多汁的Omega近在眼前,在他身下喘息着,颤抖着,朗姆酒般甜美的信息素正邀请着他将这具肉体完全占有——Alpha的本能如此叫嚣。Omega后颈处的腺体近在眼前,一贯警觉的怪盗早已溺于情潮放下戒备,那般伶牙俐齿的人儿此时发出的也不过是阵阵不成句子的呻吟,眉宇间尽显媚态,酒红色的眼眸盈满生理性泪水。
盗窃宝物的怪盗殊不知自身才是最甘甜的珠宝,只要瑞琪此时弯下身来将之标记就能轻易得到……后者心醉神迷地想,或许这便是他的职责所在。只要努力一点,耐心教导,这个一度背离正轨的人儿也能成为一个令人艳羡的妻子。
这一切都是可能的。
他忘我地大开大合快速抽插,顺着喘息的高低朝着敏感点一路猛攻,只听水声随呻吟一同响起,肉棒与蜜穴互相摩擦,那无比贪婪的穴口渐渐溢出白沫,快感密集得似要将二人的脑髓一同融化——
非占有他不可。
在本能的驱使下,瑞琪眯起双眼,一顶到底。
他顺势咬上了RK白皙的颈脖。
“哈啊——瑞琪!”
但在犬齿咬入腺体之前,他听见RK颤抖着呼喊了自己的名字。后者迎来了第二波高潮。RK的肉壁一松一紧如呼吸般含着肉棒,汩汩爱液顺着腿根濡湿干草,含得瑞琪喘息连连,射了出来。精液与爱液混合不清,一切事物都被置之脑后。二人只觉大脑过热一片空白,雪松与朗姆酒的气息如海潮般灌满马厩,他们仿佛濒临溺毙索求氧气的人一般接吻,缠绵,同时感受着成结的触感渐渐成形,而情热久久不散……
随后他们再度堕入快感的深渊。
当瑞琪再次睁开双眼,只见到一片陌生的天花板。
暖色灯光笼罩卧室,朗姆酒的气息尚未散去,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微微摇晃。他眨眨眼睛坐起身来,试图厘清思路,这才想起失去意识前与怪盗在马厩共度的一夜。
如此疯狂,如此违背常理。
又如此令人食髓知味……
“你可算醒了,瑞琪团长。”
正当他沉浸在余韵之中,一位身着白色睡袍的墨发男子笑着进门。他发尖还湿着,俊美的面孔稍显潮红,似是刚泡完澡不久,修长的双腿透过睡袍若隐若现。
他认识他。
“RK?”
瑞琪试探性地唤道,随后转为了确信——是啊,他怎会忘记?那时候,这位怪盗亲自摘下那副蝴蝶眼镜,然后……
那晚的疯狂随之袭来,罪恶感使骑士不禁移开视线。
门边的怪盗见状,恶作剧般地轻轻笑了。
“是啊,是我。”他说,“顺便一提,你现在正离地一千公尺——准确说来,是在我的飞艇上。”
原来晃动并非错觉。
一个谜题解开,另一些随之浮现。骑士如梦初醒般想起了地面的种种,不由得感到头疼起来。
“那么,我们后来…… ”
“说来可笑,我们就那样做了六七次,不成人样。”RK边说着,边走近了坐到床边,叹道:“如果鲁比没找到我们,真不知事情会如何收场。”
瑞琪苦涩地笑了。如果RK所言不假,那他也已失踪许久,只得辞职谢罪。
但怪盗仿佛看穿他心思一般露出微笑。
“故事的后续是——暗夜怪盗如预告函所写的那般如约带走了芯片,还掳走了一位穷追不舍的骑士团长,大获全胜!”
RK吹了声口哨,以一口流利的戏剧腔念出旁白。随后将那张载有皇室机密的芯片从睡袍内袋掏出,放到床头柜旁,恢复一贯的口吻说:
“这是约好了的。至于昨晚的事,还是忘了为好……”
“不,我忘不了。”
瑞琪挽住他的手,也露出微笑。
“更何况,你和我的易感期都还没结束,不是么?”
RK会意地勾起唇角,雪松与朗姆酒的气息一时缠绕。当他俯身与瑞琪接吻时,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,关于罗伯特·凯恩的秘密又将增加一个。
The Three Secrets/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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